化的老婆子说这个干嘛,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卫东的怒火吧。”

如果在以前阎埠贵也不会这么着急,毕竟他是四合院的大管事,一向唯王卫东马首是瞻,就算是解放触怒了他,解释两句道个歉,也就没事了。

只是最近学校里有一则传言,老师们都在说有人看到冉秋叶跟王卫东在一起逛街来着。

冉秋叶现在是学校的教务主任,教学能力那是没得说,深得学生们喜爱。

如果她再获得了王卫东的助力,那么自己校长的职位岂不是保不住了。

当然了,阎埠贵对当官没有太大爱好,他看中的是校长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岗位津贴。

三大妈觉得阎埠贵有点神经质了,“也许是你多想了,卫东不是那种人,在大院里在厂里,没有人不称赞他的。”

“妇道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,卫东能当上厂长,把那些人全收拾了,能是那种手软心软的?”

阎埠贵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走到屋里,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铁盒子。

盒子里有一方红布,掀开红布,里面静静的躺着十几颗大白兔奶糖。

“唉,这些原准备留着给解成结婚用的,为了解放这个畜生,我也不得不割爱了。”阎埠贵心疼得滴血,用颤抖的手把大白兔奶糖装进裤兜里,然后毅然决然的往后院走去。

他身后,三大妈长叹一口气:“解放啊解放,你怎么这么混账呢!这下子你老头要半个月睡不着觉了。”

...

“谁啊?”

“我,阎埠贵。”

听到敲门声,李婶知道是阎埠贵,还是喊了一声。

待确定外面是阎埠贵时,她才拉开门,笑道:“阎老师,王总在客厅等着你呢?”

阎埠贵有阵子没有来后院了,看着被装潢得跟清新雅致的后院,他不得不叹服。

看到旁边摆着的新鲜玩意,他不由的驻步。

我滴个乖乖啊,这不是游乐场的木马吗?

咦,还能荡秋千?

哇,角落里的那盆月季花怎么那么漂亮?

李婶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,很多第一次来到后院的人都会有相同的表现。

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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